但是她不能夠去找薑婉的麻煩,隻能夠安慰孩子並借此機會告訴孩子安全的知識。
遲淵一直不說話,就這麼默默地觀察薑桐。
看到薑桐隱忍眼底的怒意,不由聯想到六年前的事情。
等孩子睡下後,他才緩緩開口。
“薑桐,會給你打電話,是威脅你改變注意嗎?”
遲淵頓了頓,繼續說,“這件事跟六年前是不是一樣的。”
薑桐抿唇低頭,調整自己的情緒。
六年前的事已經成為曆史,她不想再去談論,更不想遲淵知道什麼然後影響他和莫燦燦的婚事。
片刻,薑桐抬起頭,微微笑,“遲總多慮了,薑婉畢竟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,也是早早的親人,我要是把事情鬨得太大,對誰都不好。”
“真這樣?”
遲淵不相信,很想聽到薑桐講出委屈,講出六年前不是自願的。
這樣他對她的恨就會減少,這樣他們或許還能夠在一起。
突然,遲淵皺眉。
他不會在和薑桐在一起,即便六年前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,也不是薑桐出賣他的理由。
薑桐毀了他一輩子,他不會原諒薑桐。
遲淵站起來,冷冷勾了勾嘴角,“薑桐,你就是一個完全憑心情做事的女人,嘴上大道理一堆,其實全是為了你自己。”
薑桐愣住,不明白他這又是怎麼了。
她想說什麼,下巴被遲淵扣住,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傳來溫度。
她被偷親了。
遲淵在孩子麵前對她做出這樣親密的事情。
薑桐猛地推開他,冷聲責備,“遲總,請自重。”
“自重?薑桐,認清楚你的身份。”
遲淵瞥了眼床上的遲早早,湊近她低聲笑,“你是我的貼身女傭,我對你做什麼還需要自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