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淵一直看遲早早不順眼,他覺得遲早早是野孩子,如果知道遲早早想放棄生病,說不定會吩咐周初行給孩子進行安樂死。
薑桐害怕,同時又想去見孩子,隻能夠哀求遲淵讓她離開病房。
遲淵蹙眉瞪她,良久之後陰陽怪氣問,“你想去見趙子翼是嗎?”
薑桐呆住。
這怎麼又跟趙子翼扯到一塊去了。
“薑桐,我告訴你,你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他,我會繼續搜集他犯罪的證據,我要讓他牢底坐穿。”
遲淵雙眸猩紅,充滿了仇恨。
薑桐想解釋,被他的眼神給嚇住,呆呆地看著他。
這在遲淵眼裡成了薑桐驚訝他竟然猜到。
遲淵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火,想到薑桐和趙子翼還有個孩子,那團夥月燒越旺,最後直接控製了遲淵的理智。
他把薑桐拖下床,直接摁在病房門後麵。
左手反手抓住薑桐的雙手,右手懲罰性地撕開她的衣服。
“你要做什麼。”
薑桐震驚。
“不要在我麵前想那個奸夫,薑桐,你是我的女傭,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性。”
遲淵陰森地笑著。
這一笑猶如地域的魔頭,薑桐直接放棄解釋的想法。
殊不知她的沉默成了默認。
撕拉一聲,她的衣服徹底報廢。
薑桐含淚地看著他,“不要讓我恨你。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恨我,六年前你把我害成什麼樣,六年後還帶著那個野孩子找我,讓我給他治病。薑桐,你還算是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