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哪裡不需要你的批準吧？”
遲淵挑起眉頭。
薑桐對上他的眼光，立刻低下頭，平靜回應，“那不需要，隻是......”
“薑桐，你給我記住，你是我的貼身女傭，還有，你記得六年前害我坐牢的事吧？這是你欠我的，你要償還。”
遲淵斟酌用詞，想著要怎樣提醒薑桐他們以前是怎麼相處的。
雖然他不想像以前那樣仇恨薑桐，不過相比現在，他還是喜歡薑桐害怕他。
薑桐沒想到遲淵這麼平靜地談起六年前的事，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應，唯有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。
遲淵苦笑，“怎麼，你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嗎？還是說你覺得我花費這麼大的精力救了你，我就不記恨當年的事了？”
“那倒沒有，遲總，你想我怎麼償還。”
薑桐想，既然已經說到這個點子上，那就談開吧。
她就要離開了，如果在離開之前償還遲淵，讓他釋懷當年的事，倒也不錯。
怎麼償還。
遲淵被問到了。
他隻是想提醒薑桐應該害怕自己，應該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，不要怎麼平靜。
至於償還，他不知道。
怎麼償還都彌補不了他曾經的傷痛。
“你沒想過嗎？”
薑桐很意外。
她知道遲淵恨她，但是沒想到竟然沒想過要她償還。
不應該啊。
薑桐矛盾，遲淵之前對她做的那些事，不是想讓她感受到絕望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