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思良久，莫老重新下樓坐到遲淵對麵，看到遲淵沒有給他倒茶的意思，他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遲淵不說話，一杯茶喝下去，麵帶淺笑地看著莫老。
遲淵知道莫老不忍心莫燦燦坐牢，即便不清楚莫燦燦做了什麼，也會護著莫燦燦。
一壺茶很快見底，遲淵似笑非笑地看著莫老，“您是在提醒我應該行動了，是嗎？”
“不，遲淵，有什麼你衝我，我孫女的事就是我的事，你覺得她做了什麼就當是我做的。”
莫老燒水泡茶，給遲淵倒了一杯。
遲淵想不懂莫老的行為，強買強賣他見過，孫債爺還他還是頭一次見。
微笑著把茶杯推到一旁，遲淵站起來，“莫老，既然見不到莫燦燦，那就後者解決吧，莫老等著我的消息就是。”
他往外走，這次沒有見到莫燦燦，遲淵更堅定退婚的想法。
他和莫家不是一條路的人，他們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，不適合在一起。
“遲淵。”
莫燦燦叫住他。
遲淵站在玄關處看著她下樓，眸子隨著她走過來逐漸燒起怒火。
莫燦燦站在遲淵麵前，責備，“你一個晚輩這樣跟我爺爺說話，是不是過分了。”
“莫小姐要這麼覺得，我也沒辦法，過分就過分了。”
遲淵眯起眼，“不過，我想問問莫小姐，有沒有你過分？”
莫燦燦轉身要走，被遲淵拉住，不滿瞪眼，“放開。”
“莫燦燦，做手腳讓趙子翼逃獄，真的覺得莫家可以淩駕於法律之上了嗎？”
遲淵稍微加重力氣，莫燦燦痛得眼淚打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