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淵很滿意,吩咐司機去另一家酒店。
早上聽到廣播,這才兩個小時過去就見到遲淵。
薑桐覺得遲淵其實早就知道她在這裡,之所以找廣播是為了迷惑她。
讓她放鬆警惕,然後來一個突然襲擊。
遲淵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?
薑桐百思不得其解。
來到酒店房間,薑桐問出了疑惑。
遲淵勾唇冷笑,“薑桐,我說過,你是我的貼身女傭,沒有我的允許,你哪裡也不能去。”
“遲總,我已經辭職了。”
薑桐白他一眼。
遲淵蹙眉,“我沒收到信息,再說,我不同意。”
她確實辭職了,在信裡寫得很清楚。
難道沒看到那封信?
薑桐起疑,“你沒看到我給你的信?”
“你的心我都沒看到,更何況一封信,薑桐,你答應我跟著我,為什麼要走。”
遲淵開始興師問罪。
薑桐驚訝,“你真的沒看到我給你的信?”
她讓周初行給他的信,他沒看到。
這麼說周初行沒有履行諾言了。
想到這裡,薑桐害怕,問道,“早早的病怎麼樣,周初行找到骨髓了嗎?”
遲淵冷笑著凝視她。
薑桐不知道自己的話暴露了一個問題。
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已經晚了。
遲淵挑起她的下巴,步步緊逼將她逼到牆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