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桐伸手往下指了指,“樓下那輛車裡坐著的人是遲淵。”
現在這個點,兩個人一起過來,遲淵還在樓下等到現在。
這意味著什麼?
“你猜猜看啊,薑成海,猜猜我們兩個現在什麼關係?”薑桐連名帶姓的喊出他的名字。
薑成海現在沒心思糾結她的態度問題。
遲淵這兩個字已經占據了他的大腦。
對這個男人,他心裡深深的忌憚。
他原本以為那三年的牢獄之災會把遲淵的菱角磨平,出獄以後要麼乾苦力,要不淪落到社會最底層去偷去搶。
總之和他雲泥之別。
可遲淵偏偏就闖出來了。
從蹲過監獄的醫生搖身一變成了如今的商界大佬。
他見了都要賠笑三分。
這樣的男人,一旦得知當年的真相,絕對會對薑家展開打擊報複。
遲渺走到窗前,往下看了一眼,遲淵就站在車前,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她趕緊和薑成海低語幾句。
“桐桐,小白的事是爸爸不對,我不該下手那麼重,爸爸和你道個歉。”薑成海後退一步,“他的醫藥費我也會承擔。”
他現在心裡別提有多憋屈了。
可不憋屈能行嗎?
誰讓薑桐有本事,當年坑了遲淵一把,現在又勾住他的心,讓他心甘情願等在樓下。
薑成海真是小看了這個女兒。
“就這?”薑桐還不滿意。
打了人,本來就應該賠償醫藥費。
那還有精神損失費,營養費,難道這些就都不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