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,這屋子裡有邪祟。”李雲深冷冷一笑,“怪不得你們齊氏宗族半年內連續有人殞命,這東西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的,幸虧你們遇到了我,否則就算重建祠堂也毫無用處。”
“邪祟?”齊氏宗族眾人齊齊愕然。
李雲深傲然道:“無所謂,李某在此,邪祟沒有容身之處。我要黑狗血、公雞血、女子月事血三樣東西,越快越好。”
“好!”趙慧立刻點頭答應。
這三樣東西也是由於術師進進出出經常提到,所以趙慧在後院養了十幾條黑狗,一群公雞,以備不時之需。至於女子月事血......她問了一下在場女眷,倒是有一個正好在例假期,於是紅著臉去“取血”。
前後沒用十分鐘,三樣東西按照李雲深的要求裝在三個黑陶容器中端了進來。
“大師,不要白費力氣了......”床上的齊中海有氣無力道。
“中海,你彆說話,省省力氣,就交給李大師吧。”趙慧立刻勸阻。
齊中海搖頭歎息一聲:“我齊氏宗族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,竟然半年之內失去五位族人,造孽啊......”
李雲深從隨身包裡掏出四枚食指長短的鋼釘,分彆釘在房屋四個內角,扯出一根紅線經過四根鋼釘,圍成一個矩形,將齊中海至於矩形中間位置。
“不管看到什麼,你們都不要慌亂,不要亂跑,懂了麼?”李雲深慢慢擼起袖子。
就在此刻,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。
“你這麼搞隻會徹底驚動它,怕是齊家要死一批人,你師父知道你這麼莽麼?”
“誰?”李雲深麵色一變,霍然回頭。
臥室的門敞開,陸寒雙手負在身後,邁過紅線,走進矩形裡。他身後跟隨著齊可休和齊正豐等人,一時間,臥室內人滿為患。
“正豐......三叔,你們怎麼都來了?”齊中海在妻子的幫助下,勉強坐起身子。
“你是誰?在李某麵前竟敢口出狂言?”李雲深麵色一冷,上上下下打量陸寒一遍,冷聲道,“李某在術數一道浸淫數年,輪不到彆人教我做事。”
趙慧立刻打圓場:“正豐,三叔,這位是術數大師李雲深先生,他的師父就是咱們天雲省九代術數傳承之家杜家的杜尚珍大師。”
“原來是李大師親臨,有失遠迎,請恕罪。”齊正豐大喜過望,立刻對齊可休解釋,“叔祖,您平時不問世事,可能不太清楚。李大師是天雲省鼎鼎有名的術師,他來了,咱家的事兒就有救了,誰請來的李大師,我重重有賞。”
“無需如此。”李雲深笑著擺擺手,“李某乃不請自來,杜師為我起了一課,告知我來齊氏宗族走一趟,說有大機緣,我來之後才知道你齊氏宗族所發生的事情,於是順手為之。”
“李大師高義!”齊正豐看了陸寒一眼,含義豐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