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們要打的,我們打籃球打得好好的,他們就過來找事兒,你看......他們把籃架都推倒了!”某位學生義憤填膺道。
有人起頭,就有人跟上。學生們七嘴八舌紛紛譴責。
“他們調戲女生,還動手動腳。”
“被我們抓到現行還很囂張。”
“他們就是故意找事兒。”
“他們還說以後天天都要來。”
歐陽先農大怒:“誰讓你們來的?破壞學校秩序,你們想乾什麼?”
陸寒退到歐陽先農的身後,靜觀其變。
社會人的頭目,染著黃毛,掛著金鏈子,手臂上都是刺青,標準混社會的模樣,歪著腦袋冷笑道:“歐陽校長,我們也是受人之托,至於誰托我們來的肯定不能告訴你。但是哥們有句話放在這裡,就算天雲大學不讓校外人進入,我們也有的是辦法進來。隻要我們來了,他們這些小兔崽子就彆想痛快。”
“你們到底為了什麼?”歐陽先農臉上籠罩著一層寒冰,“是陳家派你們來的吧?”
歐陽先農一想就能明白。
自己不但擋了陳洪燦的路,還使得他失去了繼續在教育係統混下去的機會,連帶著將國子監祭酒拉下馬,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,這口氣陳洪燦能咽下去才怪呢。
所以,陳家派人搗亂,趁著他歐陽先農沒有去國子監接祭酒職務之前搞出大事情,讓他迫於壓力放棄祭酒的職務,甚至因為發生了大事而引咎辭職,這就順理成章了。
“校長大人,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。”社會人頭目聳聳肩,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,“我隻是來打籃球,你的學生輸不起,所以就打架咯,你這是要拉偏架麼?”
歐陽先農氣得暴跳如雷。
但是保安被這群社會人放倒在地,歐陽先農沒有任何依仗。
看著鼻青臉腫的學生們,歐陽真氣得俏臉通紅。
陸寒嗬嗬一笑:“打籃球?你怎麼打的?”
“他讓我把球給他,我就扔過去咯,砸在臉上怪他沒接好啊,有我什麼事?”頭目得意笑著。
“胡扯,他是故意用球砸我們!”有學生厲聲反駁。
“連個籃球都接不到,菜就多練。還特麼的大學生呢?蠢死算了!”頭目嘲諷功力深厚,把學生們氣的直翻白眼,可是他們打又打不過,簡直要抑鬱了。
陸寒從地上撿起籃球,猛然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