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她開始做自由落體。
慘叫聲回蕩在半空。
就在她即將落地成盒的刹那,陸寒接住了她。
“是誰讓你這麼做的?”陸寒聲音冷冽,“機會隻有一次,不說就去死,歐陽校長的靠山是省守,你的栽贓沒有任何作用。”
“我......”女生淚流滿麵,嚇得渾身哆嗦。
如果不想死,那麼逃過了第一次,就絕對不會想再來第二次。
“既然你這麼堅定,那永別了!”陸寒做勢將女生再度拋起。
“我說......別殺我!”女生哇哇大叫。
“告訴我,是誰。”陸寒壓低聲音。
“是陳少。”
“陳少是誰?人在哪裡?”陸寒冷冷道。
“陳少......叫陳勁鬆,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。他給了我二十萬,讓我誣陷校長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真得跳下來?”
“我......被你逼的。”女生嗚嗚哭著,“如果完不成任務,我就拿不到錢,就沒辦法還債,我沒有辦法。”
“你去跟記者解釋吧。”陸寒將她放在地上,“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,你最好想清楚!”
“我知道。”女生垂淚點頭。
女生低著頭走向記者,陸寒掏出電話給張朝夕撥了過去,讓他幫助調查陳勁鬆的位置。
很快,張朝夕就回了過來。
根據巡防局線人的報告,陳勁鬆正在某間夜店玩。
陸寒抬頭一看,太陽高掛,對方竟然在夜店,這愛好還挺奇特。
此刻,女生已經向記者們表達自己誣陷歐陽先農的事實,然後捂著臉跑遠。
歐陽先農和歐陽真卻感覺拳頭打在棉花上。
“歐陽校長,小真,有沒有興趣去跟我見見這一切的始作俑者?”陸寒微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