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河清微微一笑:“有陣子沒見了,你父親身體還好麼?”
“謝謝張叔叔掛念,我爸還不錯。”歐陽真嘴上回答,心中不以為意,張河清又不是什麼好人,隨意對付兩句就好。
張河清掃了陸寒一眼,淡淡道:“年輕人,給我一個解釋。”
“什麼解釋?”陸寒含笑道。
“毆打我的兒子,為什麼?”
“他該打啊。”陸寒冷冷一笑,“糾結武道門派進入大學搗亂教學秩序,我作為一個老師,難道不能對擾亂教學秩序的元凶進行懲戒?”
“誰能證明?”張河清冷冷道。
“我能。”歐陽真大聲道,“張恒叫來了離火門的人打傷了學生和老師,不光我看見了,還有很多學生看見了。”
“爸,我沒有,我那是和幾個朋友去大學裡辦事,他們就出手打我朋友。”張恒立刻否認,同時他也知道就算父親知道自己在說謊,也會替自己出這個頭。
因為歐陽先農和張河清本就不是一路人,最近因為經費的問題產生了好幾次齟齬,導致雙方關係急轉直下。
這種背景下,張河清一定會借著某個機會給歐陽先農一個教訓。
張恒自以為得計,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。
“你作證?”張河清冷哼一聲,“歐陽真,打人的是你的男朋友,你的證詞能相信麼,張恒,打電話告訴巡防局,讓他們來人,誰打了你,我就讓誰進巡防局。”
“好嘞,爸!”張恒興高采烈得撥打電話。
堂堂財政部的副職,想要把陸寒送進去,不要太簡單。
“張叔叔,你怎麼能這樣呢?”歐燕真眼睛驟然瞪大,厲聲譴責,“你這是誣陷。”
沒想到張河清這種地位的人,竟然如此顛倒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