調酒師開始調酒。
司徒嬌驚歎道,“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大?你的酒量是怎麼練出來的?”
她一邊聊天,一邊試探趙小天的底細。
趙小天脫口而出道,“小時候,我......”
他想說,小時候,我師父為了讓我煉體,從小讓我喝高度白酒,久而久之,就把酒量練出來了。
可是,一旦他說出煉體,師父這種字眼的時候,就會暴露自己是武者的身份。
想到這裡,他立刻改口,開口道,“小時候,我家住在東北農村,那地方一到冬天,很冷,零下三四十度,人人都要靠喝酒取暖,而且隻有高度的白酒才能取暖,久而久之,就練出好酒量了。”
司徒嬌繼續試探道,“原來你是東北人,那怎麼來江市了呢?”
趙小天聽出司徒嬌對他刨根問題,在試探他,繼續撒謊道,“東北經濟不行,沒有好工作,所以,我來南方找工作,趁著年輕打拚。”
司徒嬌又問道,“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江市?應該是剛來吧,我還聽說,你跟蘇小小有婚約,你遠在東北,蘇小小在江市,你們是怎麼達成婚約的?”
趙小天道,“我前幾天剛到江市,跟蘇小小的婚約是父母那一輩人定下來的,不算數,我來江市,一是為了找工作,二是為了和蘇小小退婚。”
......
兩個人一問一答,各懷心思,司徒嬌問了半天,沒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出來,低著頭,嘟嘟嘴,生悶氣。
這個時候,調酒師端來十杯長鳥冰茶,放在趙小天麵前。
司徒嬌問了半天,也沒從趙小天嘴裡問出任何有價值的線索,看到長島冰茶,司徒嬌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。
就算趙小天從小是喝著高度白酒長大的,可是,這畢竟是八十度的長鳥冰茶,還足足十杯,這十杯下肚,無論是誰,都會醉的。
如果把趙小天灌醉,在他醉醺醺的時候,意識薄弱,或許,司徒嬌可以問出有價值的線索。
想定了注意,司徒嬌微微一笑,對趙小天道,“我師父的命,隻敬你一杯酒,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感謝之意,我再來三杯,咱們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