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夾了一筷子的炒牛肉放進嘴裡。
再看旁邊的王繼申,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,已然全醉了。
嘴裡還在說著些奉承話,跟宋治青碰著杯,
這宋家人也奇怪,喝了這麼多酒怎麼一點影響都沒有呢?
他怎麼就醉的這麼難受?
這酒勁兒怎麼這麼大!
王學慶隻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的,非常困。
他就想趴一會兒桌子,就趴一會兒。
待王學慶徹底倒下的那刹那,宋祁淡淡地說了句,“王老板酒量不行啊,這麼點酒就喝不動了。”
王繼申還傻嗬嗬地,“我爸,我爸酒量不行,他不行。不好意思幾位,我失陪一下,去個衛生間。”
王繼申搖搖晃晃地往外走,嚴謹群看了下一邊的服務員,“小姑娘,快跟著去,一會兒摔了。”
“哦好。”
屋子裡隻剩下宋治青宋祁,嚴謹群還有已經趴倒的王學慶。
嚴謹群夾了口魚,“這魚不錯,挺下飯。”
宋祁也夾了一塊魚,又泡了點魚湯,“徐晨,進來!”
“隊長!”
“過來我跟你說兩句話。”
徐晨走到宋祁身邊低下頭,隻聽見宋祁在他耳邊說,“帶著王學慶從東側樓梯下去,那邊沒人,送到火葬廠的火化爐,然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