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已經對她的話免疫,什麼畜生,狗特務,狗漢奸,走狗,他都聽得耳朵要生繭子了。
“吃飯了嗎?”
嚴謹祺哈哈笑了兩聲,有些不屑,“怎麼,現在開始采取懷柔政策了?黃鼠狼給雞拜年?”
她的臉上全是傷痛和不堪,男人看著她這模樣,突然生出一絲疼惜。
可很快就被理智壓了下去。
他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對麵,“嚴謹祺,你的時間不多了。過了清明還不交代,你隻有死路一條。清明後我們就會撤離,你的絕密情報,最後隻會變成廢紙一張。”
“你覺得我怕死?我看是你更怕我死吧。”
嚴謹祺臉上帶著笑容,笑容全是諷刺。
男人沒有被激怒,但還是伸出手沒忍住掐住了她的下巴,拽向自己,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。
嚴謹祺被放開後馬上一個嘴巴就甩了過去,卻被男人抓住手腕。
“嚴謹祺,你還真是不長教訓。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!”
男人站起身,伸出一隻手就要去解腰帶。
嚴謹祺收回視線,卻拽不回自己的手腕,她軟了軟聲音,“殺了我吧,行嗎?你殺了我吧。給我個痛快的。我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
男人看她低聲下氣的模樣,心裡確實一冷,“殺了你?那我的情報怎麼辦?我回去怎麼交差?你的算盤打的挺好,可是,我辦不到。”
他把嚴謹祺的臉抬起來,發現那張小臉上淚流滿麵。
她渾身上下,不是青紫就是勒痕,下身被他折磨得出血,就算疼得發抖也不求饒。可現在,卻開口求他殺了她,給她個痛快的。
怎麼可能。
他迅速抽身,離開了房間。
“看好她,彆讓她死了。要是出點岔子,你們倆就提著腦袋給我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