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看著對麵淩橘吃黃瓜吃的挺香,突然想起她曾經說的吃瓜群眾。
現在她這小模樣跟吃瓜群眾很貼合。
宋祁淡淡答道,似乎並不意外,“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坐不住了。還真是心虛了,看來你故意放出去的消息讓他很擔心啊!”
宋治國點點頭,“那可不,我特意安排幾個人在他兒子身邊說的。不過,老二你咋知道他常去寺廟的?這些年我都不知道這些。”
宋祁看了看淩橘,“之前橘子去京風跟王學慶吃飯的時候,她說王學慶把玩佛珠,當時我就想了下,王學慶很有可能就是在哪個寺廟跟他背後的人接頭的,就找了兩個人去京市和附近的寺廟打探,差不多觀察了了兩個月,看到了徐子清去寺廟,還挺意外的。”
淩橘啃了口黃瓜,含糊不清地說話,“宋祁,爸爸你們是早就懷疑他了?”
“其實也是因為在寺廟裡看見他才懷疑的,要不是王學慶手上的佛珠,我也想不到這塊去。而且,這也是你提醒我了。之前你不是讓陳昀調查王學慶是不是信佛麼,這給我提了個醒。”
淩橘啃著黃瓜突然發現,這件事她沒告訴宋祁啊,而且她記得她囑咐陳昀先不用跟宋祁說了,果然她的事就沒有宋祁不知道的。
合著陳昀就跟個小間諜一樣。
她假裝生氣地瞪了一眼宋祁,宋祁攤手,表示不知道什麼意思。
宋治國喝口水,翹了二郎腿,“他說他經常做噩夢夢見一個女鬼跟著他,恕我直言,活該。我估計他現在偷摸生悶氣呢。在我嘴裡什麼都沒問出來,而且聽我說去找嚴家人幫他找個大師看看,他急得跟什麼似的,那種反應裝不出來,他挺怕看見嚴家人。”
淩橘一直覺得宋治國挺有搞笑天賦的,“爸爸,你是在外麵散播什麼事兒了?他這麼著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