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跟組織說的不一樣。
“喂,我要求再打一場!剛才我沒發揮好。”
淩勇沒理他,直接走了。
而宋祁大約在三小時後從十號車廂內出來了,裡麵的人結束審問吸上毒品後,已經放空大腦,全都橫著豎著的攤在裡麵。
但審問結果有些不一樣。
宋祁路過徐陽的時候,發現他身上的衣服有些臟。人也躺的歪歪斜斜的,像是被打過。
他走到車廂門口,徐陽就叫住了他。
“喂,宋祁,我要跟你打一架。”
宋祁不帶溫度的聲音,“沒時間。”
徐陽要癲狂了。
一晚上的時間,沒人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,隻有躺著的那一位滿臉的不可置信和不服輸。
宋祁和淩勇直接去找了宋治國。
彙報了審問結果。
而此時太陽打東邊升起,火車已經進站河南省會,不知不覺,他們竟然已經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了。
這趟軍列,是全速運行的。
宋祁算了算時間,今天晚上,他就能看到自己的媳婦和兒子了!
宋治國聽他們彙報完畢,臉上一抹喜色,“沒想到,竟然還發現一個水滴組織。老二,你說,徐子清會不會是這個組織的?”
“說不好,但是這個組織應該就是俄聯國的,回去之後我找尹博藍問問,或許他會知道。”
宋治國抹了把臉,“所以這十個人中,那個領頭的徐陽是水滴組織的,另外九人就是南方軍區的。然後那九個人在不知道徐陽真實身份的前提下,就讓他做了領頭的?然後聽他的吩咐提供給了南方軍區假情報說俘虜有五十人?”
“是這樣。”
“那毒品也是徐陽聯合越國人給那九人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