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博藍停頓了幾秒,隨後緩緩道來,“殺手、間諜、情報組織,我叔叔大衛尼斯托夫也是這個組織的人之一。我,以前也是這個組織的。
後來我算是半退出吧。
因為這個國家的打壓,其實水滴組織大部分成員都已經撤離這裡,隻有少部分的可能是離不開,或者本身就是這裡的人,還留在這裡。
但這兩年水滴一直在清算這裡的成員,你在新聞上看到的一些突然暴斃的社會上的公共人物,有一半都是組織成員。”
“那這個組織的人都有水滴形狀的文身麼?形狀大小有什麼不同?”
伊凡站起身,給幾人展示了自己身上的文身,“每個組織成員都有,形狀不同,這可能是文身師的技術問題,沒有什麼特殊含義。”
“那你們組織內的成員都互相認識麼?”
尹博藍搖頭,“並不,大部分都互相不認識。即使做同一個任務,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那你和他,為什麼認識?”
淩勇指了指徐陽。
尹博藍看了看徐陽,“他是一歲的時候我叔叔抱回去的,說是自己撿到的孤兒,看著可憐,就抱回來了。可笑吧,我殺人不眨眼的叔叔,也有這種同情心。”
“伊凡!不要這樣說大衛先生!沒有他,就沒有我!”徐陽有些惱怒。
“徐陽,你好傻!”伊凡笑了笑,拍了拍徐陽的肩膀。
“我才不傻。”
“你不傻麼?你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麼?難道你就從來沒有好奇過麼?你一個中國血統,為什麼會出現在尼斯托夫家族?你有深究過這其中的原因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