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宋祁告訴了她齊鄭鈞昨日死亡的消息。
淩橘有點可惜,“我還沒親自去揍他呢。”
“王學慶乾的。不知道誰給他倆安排到一個監獄還是一個監禁點去了,也夠‘缺德’得了。”
淩橘哈哈笑了兩聲,此缺德非彼缺德啊!
“王學慶竟然能打過當過兵的齊鄭鈞?”
“齊鄭鈞沒防備,在澡堂裡被王學慶突然襲擊的,王學慶也挺狠,恰好水管子送了,他拿著水管子打的,一管子下去,就得開顱。而且吳正良跟我說,當時澡堂就他們兩人,事發也很突然。”
這麼巧?
恰好澡堂就兩人?
恰好水管子就鬆了?
淩橘怎麼覺得,這事宋祁提前就知道呢?
因為每次如果宋祁提前不知道,跟她說的時候臉上多多少少會有些激動或者意外的感覺,眼神也不一樣。
但是今天,不對,不對。
“宋祁,你跟我說實話,你是不是在齊鄭鈞沒死之前,就知道他昨天會死。”
宋祁看了她一眼,“怎麼這麼說?”
“你的神態不對,雖然你平時表情就比較少,可有些突發的事情,你也會感到意外,而這個時候你眨眼的次數會增加,但是剛才你沒有。”
宋祁把車靠在路邊,這下的確是有驚訝,“還真是瞞不過你。不過你竟然能發現我眨眼的次數會增加?”這事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對,沒辦法,誰叫我太關注你了呢。你的一舉一動,我都想要看到然後保留在我的腦海裡。”
宋祁頓時露出一副很感動享受的樣子。
淩橘其實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了,可沒想到宋祁還挺受用。
“所以,這件事到底是誰乾的?我怎麼覺得,是安全局手筆?”
宋祁重新發動汽車,“是二叔。他其實是為葉家,咱爸和嚴謹塘打抱不平。如果王學慶身上沒有命案,以他的罪行最多待個十年就能出來了。若是表現得好還能減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