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媽幾個並不肯承認小欣說的事實,甚至還擺出了資曆意圖誣陷溫軟才是那個幕後主使。
這幾個傭人裡,確實有一人是從祁家來的。
她不說還好。
她這一開口,祁宴大概就知道問題出在哪了。
這些人再大膽,也不敢自作主張欺負溫軟。
其中一定有人領頭,他們才敢如此肆無忌憚。
“去把彆墅的監控拷貝給我一份。”
“這些人先關起來,每天給他們一個饅頭,一碗水。”
祁宴懶得再聽李媽幾人狡辯。
保鏢把人帶了下去,隻留下了司機。
祁宴神色淡淡的打量著他。
司機被祁宴強大的氣場逼的無可遁形,瞬間嚇的跪倒在地,“祁總,我錯了,我,我真沒做彆的,我就是那天開車去錦城太累了,不太想再接著開回來,才,才把太太扔在路邊的。”
他隻是個司機與溫軟的交集不多,談不上有多少機會為難溫軟。
唯有溫軟上次回錦城,他開了太久煩了,想著彆墅裡的傭人都不把溫軟當回事,他也就沒什麼顧忌的把溫軟丟在了那。
祁宴點點頭,眼神晦暗,情緒看不出如何。
“那天太太回溫家,是被溫家趕出來的?”
司機為了將功補過,急忙開口,“對對對,是被溫家的保鏢拖著扔出來的......”
“啊!”
然而司機的話剛說完,就被保鏢重重的一腳踢開。
而後保鏢拎著他,也跟李媽那群人作伴去了。
祁宴從不是什麼良善之輩。
欺負了他的人,再如何懺悔認錯也不可能全身而退。
祁宴看了小欣一眼,“你留下來,等太太回來,好好照顧她。”
小欣愣了愣,傻傻的開口,“太太不會回來了吧。”
祁宴皺眉,“為什麼?”
小欣認真道:“我也說不上來,但那天太太走的時候,我看著太太的樣子,就好像永遠不會再回來一樣。”
那是一種心如死灰,從失望到絕望的狀態。
祁宴自嘲一笑,轉身上了樓。
原來連一個小傭人都看出了她離開的決心。
而他還以為她隻是鬨脾氣......
祁宴上樓,推開了溫軟的小書房,抬頭看到了牆上的畫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