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完藥,我們談談好不好,關於戒指的事。”
溫軟愣了下。
他終究還是提了......
溫軟突然就有點生氣,心裡悶悶的,伸手接過那藥碗,一口氣把藥喝了,“好了,有什麼話現在說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很生氣,想把我趕走,那我走好了。”
“我知道剛剛那麼多人在,你肯定不好意思,沒關係我也給足了你麵子,我現在就收拾東西帶幸運離開。”
祁宴還沒來得及開口。
溫軟情緒瞬間崩塌,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離開。
小姑娘脾氣大的很,著實將祁總嚇了一跳。
他似乎…沒這個意思。
哪怕剛知道她把戒指賣掉那會,他也沒這樣想過。
正如顧時遷所說,祁宴更多的是委屈。
老婆賣掉了他們的婚戒,還戴彆人送的手串。
高傲如他,能不委屈?
祁宴把藥碗放在桌上,見溫軟要下床,無奈歎了口氣,伸手把人抱了起來。
“怎麼脾氣這麼大”
“我先跟你道個歉,之前我態度不好,也沒能及時了解事實。”
“軟軟,我不是生氣,我隻是......”
祁宴欲言又止。
溫軟瞪了他一眼,“你都從公司回來了,又去了月色喝酒,不是生氣是什麼?”
“你就是生我的氣了,你就是想趕我走!”
溫軟在無理取鬨。
她也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鬨。
她是在用這種方法掩飾內心的慌亂和不安。
祁宴見她情緒激動,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,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安撫著她的情緒,“沒有。”
“今天我下班,看到公司有人拿了戒指送女朋友,被女朋友看出是從彆人手裡買來的。”
“我看到了戒指上的字母。”
“結婚的時候,你特意讓店員刻了字,那時你很珍視這枚戒指。”
“你把它賣了,便代表不再在意這枚戒指背後的意義,軟軟我很擔心,也很…委屈。”
祁宴終究是把心裡的話,艱難的說了出來。
他那樣自傲的人,讓他親口承認自己委屈,無異於上酷刑。
“委屈?”
溫軟怔怔的看著他,“你委屈?”
“委屈什麼?”
“委屈當初花了五萬塊錢買戒指娶我?”
祁宴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