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晨軒卻在這個時候轉頭看向她,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馨媛,你馬上跟奶奶和大嫂道歉。”
薄馨媛剛想拒絕,可是在對視上哥哥那雙溫和卻又淩厲的眸子時,還是很沒骨氣的低下頭,朝著病床上的薄老夫人和江瓷說道:“對不起奶奶,對不起大嫂,剛才是我不對,我不該說那些話來傷害你們,請你們原諒我吧。”
“......”
江瓷沒有說話。
眸光淡淡的掃了一眼薄晨軒,又掃了一眼薄馨媛。
她看得出來,薄馨媛其實是怕薄晨軒的。
是那種他不發火時,可以撒嬌賣萌,但生氣起來時,卻又讓人敬畏的怕。
來自於骨子裡的怕。
如果說薄馨媛是那種喜怒於表麵的人,那麼薄晨軒就是那種喜怒於內心的人。
比起薄馨媛,薄晨軒更加不能招惹。
薄老夫人看到這麼懂事的薄晨軒,不悅的情緒終於是得到了好轉,但很快想到了什麼,臉色又微微沉了沉:“晨軒,是你媽叫你們過來的吧?”
薄晨軒並未隱瞞,而是體貼的說道:“是的奶奶,剛才是我母親給我打電話,說您生病住院了,我就馬上過來看您了,如今見您身體沒什麼大礙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母親找你們過來的目的。”
薄老夫人道:“她是希望你們來勸我立遺囑,把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給你和你妹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