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就連正常的葬禮都沒有。
“馨媛,其實你母親的去世,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。”薄飛洲壓抑著內心的喜悅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如果不是你母親去世,薄妄夜怎麼可能同意將薄氏集團總裁職務讓出來,你奶奶又怎麼會輕易將你們的股份轉給我?你母親這也算是死得其所。”
“爸,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?”薄馨媛為母親感到不值:“媽媽這些年來為這個家奮鬥,一直都做您的賢內助,您讓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,如今她才剛去世,您怎麼可以這樣說?”
“馨媛啊,人死不能複生。”
薄飛洲歎了口氣,一副惋惜的模樣說道:“更何況,你母親是被薄妄夜的手下給打死的,薄妄夜才是害死你們母親的凶手,你們要是真的為你們母親感到難過的話,那就想辦法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,以後找薄妄夜報仇。”
“爸,其實母親的死,是您早就設計好的對不對?”就在這時,一道沒什麼溫度的男聲忽的響起。
薄飛洲看向坐在對麵的薄晨軒,眉心微微擰了擰:“晨軒,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?當時你也在場,你母親分明就是被薄妄夜的手下開槍打死的,你怎麼能說是我設計好的?”
薄晨軒的眸色瞬間就暗了下去:“當初母親頻繁出入江城醫科大學,學習所謂的銀針技術,其實是您讓她去的對吧?當初您出國,給自己製造不在場的證據,卻讓母親用銀針對薄妄夜下手,如今東窗事發,您擔心母親會將你供出來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讓母親死,我說得對不對?”
此話一出,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。
薄馨媛不可思議的看著薄晨軒:“哥,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母親怎麼可能是父親設計害死的?
薄晨軒卻是眯著那雙冰冷的眸盯著薄飛洲,繼續道:“爸,其實您根本就不愛母親,對不對?”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!!”
薄飛洲聽聞此話,憤怒的拍案而起:“我和你母親結婚二十多年,始終都恩愛如初,你怎麼能說這麼混賬的話?我怎麼可能會害死你母親?”
“我看到了母親的日記。”薄晨軒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