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他在薄妄夜麵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。
“嗬!”
薄妄夜卻在這個時候輕笑一聲:“封行啊封行,和我做兄弟這麼多年,你還不了解我嗎?”
“阿妄,我當然了解你!”封行卻在這個時候激動的怒吼出聲:“這些年來,你的能力一直都在我之上,我做什麼都不如你,彆人都隻看到你的優秀,我卻隻能像條哈巴狗一樣跟在你身邊,我早就受夠這樣的日子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害人?”薄妄夜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頃刻間就烏雲密布,暴雨傾盆。
“哈哈哈!”
封行卻癲狂的笑出了聲:“薄妄夜,是你說得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,那我當然要給你製造一些麻煩了,我怎麼能讓你......”
不等他把話說完,被封行死死鉗在懷裡的白落櫻突然側過頭,張嘴毫不猶豫的就咬住了封行的耳朵。
一股劇痛襲來的同時,封行整張臉都扭曲起來,憤怒至極的他作勢就要按下手槍的扳機:“臭娘們,竟敢咬我的耳朵,看老子不打死......”
砰!
一聲槍聲驀地響起。
一顆子彈直直的從封行的腦門穿透過去。
封行瞪大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著前方。
似乎做夢都沒想到,薄妄夜竟然真的會開槍殺了他?
腦海裡恍惚間閃過一些清晰又模糊的畫麵。
他和薄妄夜以及白禦三人跪在佛像前發誓:
“從今以後,我封行和薄妄夜白禦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,絕對不會輕易丟下任何人。”
那時的他,還帶著一片赤誠之心。
可是一切的一切,都變了。
變得扭曲,變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