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薄晨軒,似乎不敢相信,薄晨軒居然會把談柔兒關在彆墅的地下室裡。
但薄晨軒麵對薄飛洲將談柔兒抱過來的舉動並沒有絲毫的害怕,唇角反倒是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:
“父親,這是我在外麵撿到的單親媽媽,我看她可憐,就把她帶回家來,可沒想到她適應不了彆墅裡的氣候,染上了風寒,我正準備送她去醫院治病來著,沒想到被您給捷足先登了。”
說到這,他突然露出詫異的表情:“不過我記得您老一直都有潔癖呢,這會怎麼就不嫌臟了呢?該不會是看到是個女人,就愛心泛濫了吧?”
“薄晨軒!”
薄飛洲抱著談柔兒憤怒的走到沙發前:“告訴我,兩個孩子到底在哪?”
“什麼孩子不孩子的。”
薄晨軒裝傻:“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可以報警抓你!”薄飛洲額頭上青筋暴露:“你囚禁柔兒,你已經觸犯了刑法,你是要被判刑和坐牢的。”
“我坐個牢沒什麼。”
薄晨軒低低的笑出聲:“就是兩孩子可憐,萬一死在哪個深山野林裡,被野獸給叼走了怎麼辦?”
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兩個孩子!”薄飛洲已經失去了耐性。
薄晨軒薄唇勾起一抹較深的弧度,語氣依舊是輕描淡寫:“很簡單,你什麼時候把薄氏集團總裁職務交給我,我就什麼時候把兩個孩子還給你,你放心,他們暫時很安全,但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,若是讓我等得太久,我可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乾點什麼事情。”
薄飛洲死死的咬了咬下唇。
薄晨軒是他教出來的狼崽,比他行為處事更狠。
他知道這個時候磨破嘴皮子都沒用。
隻能想辦法爭取時間拖延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