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鬱然想要從他身上離開,卻被他扣得死死的,根本沒辦法下去。
這個男人像塊石頭,與他相碰,她隻是自尋死路。
蘇鬱然低下頭,不敢與他對視,“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,我不知道你還想怎麼樣。”
“你確定該做的事情都做了?”傅寒洲道:“難怪沒有人教過你,作為彆人的太太,你應該做的不僅僅是這些?”
此刻,他想要什麼,已經暗示得很明顯了......
蘇鬱然也不是傻子,不會連這都聽不懂。
她隻是覺得困惑......
明明傅寒洲應該是看不上她。
當了他藥引這麼久,他一次都沒有越界,每次都會控製自己。
現在卻又對她提這種要求?
她沉默的時候,傅寒洲的手開始把玩她的身體,他望著她,想起今天見到的秦煜,秦煜是小鮮肉的類型,小女生應該都喜歡,“你跟秦煜,有沒有做過?”
聽到這裡,蘇鬱然一怔,他這個問題問得她很難堪,“傅寒洲......”
“不否認就是承認了?”傅寒洲說:“也是,你作為他的未婚妻,做過是理所當然。隻是,作為我的藥引,是不是多少有點不稱職了?”
“......”
這個男人真是動不動就給自己扣帽子!
蘇鬱然道:“我沒有!我跟秦煜什麼都沒有!我記得我們的協議。我沒有忘記!”
她明明這麼小心,卻還要被他誤會!
這種感覺真的很討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