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說這話,似乎是認真的。
薑顏盯著他,想想那樣的生活,她不怕死,但如果她連小提琴都沒有了......
她如果隻是個廢人......
那樣的畫麵她想想都覺得崩潰。
在她眼裡露出一抹驚恐的時候,傅寒洲已經抬起了手,手中的刀尖直直地朝著她的手背紮下來。
“啊!”她尖叫的聲音響起,手想往後撤,卻被傅寒洲按得死死的根本沒有逃脫機會。
眾人嚇了一跳,小寶聽到聲音,衝了過來,害怕地躲到了蘇鬱然這裡,蘇鬱然把兒子抱住。
她是真不想回來這個破地方,有薑顏這個神經病,一天日子就沒得好過的!
眼看著水果刀紮在自己的手上,薑顏嚇得出了一身冷汗,她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刀刃,發現刀尖並沒有紮中自己,隻是從她的手指間紮了下去。
可就是這一幕,還是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,她有些站不住,傅寒洲將她鬆開後,她整個人就滑倒了下去,坐在了地上......
傅寒洲望著她這副模樣,像是看一隻狼狽的落水狗,眼裡沒有半分憐惜:“乖乖收拾東西,去三亞,秦煜會送你去。再跟我鬨,彆怪我不饒你!真以為我們每天都很閒,陪著你演?”
薑顏癱坐在地方,看著他清冷的背影,他從她身邊離開後,又走回了位置上,重新坐了下來......
傭人走了過來,把刀拿走了。
又將薑顏從地上扶了起來,“顏顏小姐。”
薑顏沒有再作聲,被傭人扶著去了樓上。
秦煜還在用毛巾捂著手,白色的毛巾已經沾上了殷紅的血......
傅寒洲打了電話,叫了醫生來,又對著秦煜道:“去把手包紮一下。”
秦煜道:“不要緊,小事......”
“嚇到我兒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