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其它幾幅畫雖然也不錯,但是和這一幅相比,還是差了很多。”
“說起這幅畫,我覺得和之前那個年少出名的畫家夢生的筆風有點像。”
“哎呀,你這麼一說還真是,夢生最擅長的就是畫動物,最為傳神。”
程欣偷偷聽著,心裡開始高興。
她雖然不懂什麼畫風,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姐妹藝名是夢生,他們這樣誇的就是顏舒!
自己的好姐妹有望獲得第一名!
賽琳娜也將這些話聽到了耳中,眼裡閃過一絲輕蔑。
什麼夢生,不過就是個麵都不敢露的畫家,說不定那副《呦呦鹿鳴》也是偷來的作品,怎麼能和自己手下的人相提並論?
“阿欲,他們都那個什麼夢生畫的好看,到時候不會…”
賽琳娜看向一邊的沈遲欲,卻發現他的眼神正盯在那副杜鵑畫眉圖出神。
“怎麼?阿欲你也喜歡那幅畫嗎?”
沈遲欲沒回答,隻是想起了在銀月水灣院子的秋千邊,也有這樣一顆櫻粉色的杜鵑樹。
當時顏舒說喜歡,開花的時候也有幾隻鳥兒落在樹上,她覺得喜歡,常拉著自己看。
就如同這畫上的景色一樣。
當時自己隻覺得幼稚,還說她無趣…
“阿欲?”
賽琳娜又喚了一聲,沈遲欲回過神,冷聲開口。
“你日後還是叫我的名字吧,你我之間,沒有親近到這個地步。”
賽琳娜想觸碰沈遲欲的手一愣,最終還是收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