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還是讓沈家去解決吧?”
賽琳娜的母親提議。
“如果沈遲欲執意袒護,沈家未必會和自己兒子撕破臉,聯姻是兩個家族之間最好的保障,任何危及到這件事的人,都得消失。”
賽琳娜的母親點頭。
“那就讓我們的人動手吧,我們會在京市待上一個月,還有很多機會。”
顏舒在醫院待了兩天,儘管身體沒有好全,她還是決定出院,因為明天就是母親的頭七,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聚集在墓地吊唁,自己這個女兒不能不在場。
不過程欣卻告訴她,她的舅舅和舅母忽然離開了,還說房子不要了,吊唁也不參加了。
顏舒不解。
“這麼輕易就離開了?不像是他們的作風。”
當時那副貪婪的樣子,可不像是會輕易放棄的人。
“誰知道呢,說不定是有人暗中相助?”
程欣眨眨眼,看著在幫顏舒辦出院手續的許伯羽,意有所指。
“要不要考慮一下,我覺得他…”
都說喜歡這種事情是藏不住的,程欣覺得許伯羽也沒想藏,隻是還沒有說出來而已。
“彆亂說,我現在還…哪有心思想這些。”
顏舒說著,看了看自己的肚子。
說起來可能就是天意,這個孩子似乎格外頑強健康。
“哦對對對,我忘了!”
程欣懊惱的拍了拍嘴巴。
“我扶你回去,你先好好休息。”
第二天一早,顏舒和一行人出現在墓地,天上下著濛濛細雨,吊唁還沒開始,幾輛車忽然闖進墓地,攪亂了氛圍。
隨後,領頭的那輛車門打開,沈遲欲一身黑色西裝走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