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遲欲停住了，他也不知道除非之後的那句話是什麼，隻是隱隱感覺自己好像會有停下的那一天，那天，讓人恐懼。
這種失控的感覺讓沈遲欲很煩躁，他疼用力的捏了捏顏舒的皮膚，直到後者發出一聲輕哼，確定完全由他控製，沈遲欲這才滿意。
顏舒背叛了自己，自己做什麼都是應該的。
他這樣審判顏舒，也這樣說服自己。
次日，顏舒被安排和沈遲欲一起去談生意。
到了包廂裡，煙霧繚繞嗆的顏舒咳嗽了兩聲，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。
“沈總來了，快、快坐。”
“韓總，久等了。”
“哪裡，哪裡。”
韓誌的目光落在沈遲欲身邊的顏舒身上。
“哎呦，顏秘書又漂亮了，可見沈總調教有方啊。”
沈遲欲笑了笑，沒有說什麼。
兩方很快開始談生意，韓誌雖然看著一副好說話的樣子，但是生意上卻十分精明。
“哎呦沈總，這真不能再低了。”
沈遲欲執意再壓下一個百分點，韓誌不大願意，僵持了許久。
“韓總，這是續約，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，已經按照貨幣膨脹漲幅了一部分，再多，就過分了。”
沈遲欲靠在椅背上，語氣帶著警告的意味。
“哎呀沈總，我這也是沒辦法，這成本，這渠道都漲價了，我實在是…”
“你到底怎樣才肯同意？”
沈遲欲沒了耐心，這老狐狸這次格外堅決，繞了半天，到底要什麼。
終於等到了這句話，韓誌眼神一亮。
“沈總也知道，我這個人就是猶豫啊，要是有顏秘書這麼聰明溫柔的人今晚留下勸勸我，說不定我就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