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舒沒說話,沈遲欲冷笑一聲。
“我告訴你,戒指不代表婚姻,那本證也不代表,我說你是誰,你就是誰。”
說完,沈遲欲粗魯地拉過她的手套上戒指。
“你不戴著這枚戒指,我會以為你想戴彆人的,比如許伯羽。我會很不高興。”
沈遲欲特意咬重了最後幾個字,顏舒果然不敢輕舉妄動。
雖然戒指戴上了,沈遲欲卻並不高興,熱臉貼了冷屁股,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,偏偏這人是顏舒,打又打不得。
顏舒看著手上的戒指,想到他逼自己承認了孩子是許伯羽的事情,忽然問道。
“沈遲欲,你認為孩子是許伯羽的,你也能忍?”
或許在她的角度,自己確實不是什麼乖巧忠貞的人,而且還付出了實際行動。
沈遲欲呼吸明顯加重了幾分,似乎是在壓抑著怒氣,又似乎在抑製痛苦。
他忽然一言不發地抬手,不過卻不是動手,而是將顏舒露出一些的肩膀拉好。
“不能。但是…”
但是如果真的放了顏舒,他隻會更痛苦。
“但是看著你和許伯羽生出那個小孽種,我更不能忍。”
沈遲欲說完,直接轉身離開,隻留下一句。
“自己回銀月水灣。”
沈遲欲現在煩得很,索性叫顧子靖出來喝酒,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。
顧子靖直接一口酒噴了出來。
“你說顏舒懷了彆人的孩子?”
才一說完,他就後知後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果然見到了自家兄弟森冷的眼神。
“對不起兄弟,我真的不太相信,顏舒她,做不出這種事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