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沈遲欲隻是讓我在公司工作,倒也不會對我動手。”
沈遲欲雖然有躁鬱症,但是沒有傷到過她,最多也就是發病的時候大喊兩句。
“那就好…”
程欣說完,將懷裡的畫遞給顏舒。
“這是你的師父荀老先生給你的,他說知道你要辦畫展,特意送來給你撐場麵的,這是他近幾年來唯一的一幅作品,還沒有被展出呢!”
顏舒愣住了,荀老先生已經很久不畫畫了,外人彆說買,就是想看都看不到。
可是他卻將自己近幾年唯一的一幅作品,還是沒有問世的作品給了自己。
顏舒撫摸著畫框,心裡一陣酸澀。
“你替我謝謝師父…”
她自從被沈遲欲帶過來以後就不敢和身邊的朋友聯係,因為一旦被發現,到時候這些情感都會變成沈遲欲威脅自己的利刃。
“你放心,許醫生那裡我也去看過了,人已經沒事了,隻是我們都很擔心你。”
所有人中,顏舒隻保留了和程欣的聯絡。
因為沈遲欲已經知道了她們關係親密,隱藏也沒有用了。
“謝謝你,欣欣。”
兩人說了一小會,程欣轉頭看向身後的車。
“我走了,秦燃在等我。”
“秦燃?你和他一起來的?”
顏舒有些意外,這兩人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。
“他說有空,順便送我,我先走了啊!”
顏舒知道有秦燃在程欣身邊,才微微放心一些。
剛回到辦公室,顏舒就被沈遲欲叫了過去,男人站在窗前,轉身看著她,意味深長。
“你和程欣關係不錯?我都有點嗑你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