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總這是在開玩笑吧？”
顏舒不相信，沈遲欲也沒有反駁。
“不過，我真的很想知道，我們之前是什麼關係？”
沈遲欲看著顏舒的眼睛，此刻她看著自己的眼神有淡淡的好奇和疑惑，沒有恨意，也沒有失望，這是他想要的眼神。
“我們…”
沈遲欲不知道怎麼開口，隻能先問顏舒。
“你有沒有什麼關於我們的記憶。”
這個問題讓顏舒思考了好一會。
“零星會記起幾個片段，你好像是個醫生？我們貌似還是同一個大學的，你總是很溫柔，幫了我很多次，我記得我有時候會稱呼你為學長，或者哥哥？”
顏舒笑了笑。
“隻是我不知道，這些記憶是不是關於你的。”
顏舒每說一句，沈遲欲的心就疼一分。
不是關於自己的，這些記憶是關於許伯羽的…
她唯一記得五年前的那段記憶是關於許伯羽的，記憶中的許伯羽那麼好，讓她說出來都帶著笑。
她說得對，許伯羽溫柔又總是幫助她，而當時的自己…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，她不記得自己也好，這都是應該的…
“所以，記憶中的那個人是你嗎？”
兩人視線相對，沈遲欲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。
他將自己認成了許伯羽，他成了許伯羽的替身，隻要自己拒絕，他就可以擺脫這個身份，但是相對應的，也無法再接近顏舒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，沈遲欲聽到自己說。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