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遲欲低聲追問，像是自虐一般地探求那個答案。
“是…”
就在顏舒即將把答案說出的時候，她猛然驚醒。
夢中的恨意和現實交織，隻聽啪的一聲，顏舒抬手打了沈遲欲一個耳光。
聲音在寂靜的山洞內格外清晰，沈遲欲愣神，看向顏舒的時候，女人眼裡滿是濃濃的恨意。
“顏舒…”
這一聲打破了寂靜的氛圍，回過神以後的顏舒表情立刻變成了驚訝，緊接著就是愧疚。
“沈…沈總？怎麼是你啊！”
顏舒看著自己的手，還有男人臉上淡淡的紅痕，眼裡滿是歉意和自責，好像剛才那個滿眼恨意的人沒有出現過一樣。
“我，對不起，我隻是做了噩夢。”
顏舒愧疚地抬手摸了摸沈遲欲的臉。
“疼嗎？對不起…”
沈遲欲一言不發，隻是抬手按住顏舒的手，讓她的手就這樣停留在自己臉上。
過了好久，他才淡淡開口，聲音有些沙啞。
“沒事。”
“怎麼會沒事呢，都有些紅了。”
沈遲欲側過頭，似乎是有意躲避他的觸碰。
“你，剛才夢見了什麼？”
“其實也沒什麼。”
剛才那麼一鬨，顏舒暫時忘記了自己身體不舒服這件事，現在反應過來，又虛弱地靠在一邊。
“就是一些模糊的記憶，好像是一些過去的事情。”
沈遲欲撥弄火堆的動作一頓，“你想過想辦法恢複記憶嗎？”
“想過，不過並沒有積極實施，我怕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也隻是徒增傷感，不如就忘了，也是放過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