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令牌放在顏舒手裡沒用,但是落在任何一個宋家人手裡都大有助益。
隻是這次,顏舒沒有答應。
“傅總的這買賣也太黑了一些,家主令牌是外公的身份證明,更是我的保命符,我怎麼可能給你?”
既然是談生意,顏舒也不會一味退步。
她奪回公司的重要前提是自己活著,能自保。
似乎早就料到顏舒不會答應,沈遲欲退而求其次。
“我可以不要,但是我要用一次。這筆買賣對於傅總來說,應該很劃算吧。”
顏舒不知道沈遲欲要做什麼,但是想到如今宋北君還是占優勢,他應該不會鬨出太大的動作,思慮過後答應。
“成交。”
顏舒將令牌放在對方桌子上。
“為期二十四小時,明天來取。”
沈遲欲拿起令牌,收入盒中。
此時的宋公館,宋北君滿意的看著傅廣雲送來的報表,還有傅家近況,勾了勾唇。
“顏舒那邊怎麼做的?”
“傅總最近沒什麼動作,對孩子看管的更嚴格了,似乎被傅家的這幾招嚇到了。”
助理恭恭敬敬地彙報。
“嚇到?她應該不會那麼膽小,實在想怎麼應對吧。”
宋北君放下文件歎了口氣,為了讓顏舒孤立無援儘快和自己在一起,他這些日子可謂是勞心勞力。
“相信傅小姐很快就會明白,能幫她的隻有您。”
這句話讓宋北君很高興,摩挲了一下顏舒的照片,輕聲言語。
“顏舒,等我得到了我想要的,我就將你的公司還給你,現在,先委屈你了…”
正如宋北君預料的那樣,顏舒被接連的打擊弄得身心俱疲,在酒吧買醉的時候,正好被宋北君遇到。
“顏舒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