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邊薄北沉他們散了會議,而此刻國內的我,正癱在床上擺爛,一邊又期待著大哥的信息。
終於,在一聲‘叮咚’後,我火速跳轉頁麵。
薄北沉大哥:已經到了,在開會。
我鬆了口氣,果然,他還是會回我的,但是現在這種狀態,似乎又讓我們兩個從現在回到了最初。
他對我很疏離,而我重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。
大概是房間裡真的太溫暖了,我思緒走著走著,又犯了困,手裡握著手機邊睡了過去,直到第二天一早,鬨鈴響起來的時候,我才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彈起來。
當代大學生最痛苦的可能就是早八,尤其是像我住在學校外麵的人,每天還需要提前起來一個小時。
我眯著眼睛洗漱,臉上帶著一抹疲憊。
京都的天氣愈發寒冷,我穿了一層毛絨保暖衣,又換上高領毛衣後,這才幾點抱著課本下樓。
“少奶奶,廚房已經做好了早餐,您先喝一杯熱牛奶暖暖身子吧。”
管家遞給我一杯熱牛奶。
彆墅所供應的牛奶一般都是每天淩晨從新西蘭空運而來的,保證新鮮。
牛奶在經過高溫殺菌後,還有幾分本有的甜味。
在北月灣生活的這段時間,我經常被他們的壕氣所震撼到。
吃過早餐後,管家安排司機把我送到學校門口。
超長限量版卡宴停在學校門口,惹得京大學生頻頻側目。
而他們在看到從車上走下來的我後,眼神中都帶著一抹難以置信。
“上次江南不是說這女人家裡麵都要破產了嗎?怎麼還能開上卡宴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