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他淺淡地發出一個單音節,沉吟一會兒,又開口:“新年限定係列大概什麼時候能進生產環節?”
“?”
我疑惑地看向他。
雖然設計部負責的“F&A”也算是奢侈品牌,但在傅氏眾多產業中,並不是近兩年的重點,傅祁川早就放了權,隻需要在會議上彙報項目就行,從不私下親自過問。
今天這是怎麼了?
一會兒高跟鞋一會兒新年限定的。
傅祁川狹長的眼尾上挑,皮笑肉不笑,“怎麼,我不能過問下屬的工作?”
“......”
人在屋簷下,我不得不低頭,“下周五之前。”
樣品已經趕出來了,周一上班確認好版型沒問題,催著供貨商將布料備齊,工廠就能投入生產了。
“哦。”
他又是應了一聲,我實在不想再和他說什麼,直接道:“傅祁川,別沒話找話了。早點把離婚協議簽了給我,你隻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前夫就行。”
“合格的前夫是什麼樣?”
“像死了一樣。”
......
大抵是我這句話實在說的冷漠,傅祁川終於沒了和我再聊什麼的興致。
一直到車子駛入院內,臉色都還是冷冰冰的。
活像誰欠了他錢一樣。
不過,一路上緊趕慢趕,卻還是慢了那麼一點兒。
見到我們,劉嬸笑著道:“老爺子已經到了,正等你們呢。”
我頓時有些心虛。
答應了爺爺不離婚的是我,如今搬出去住在外麵的還是我。
我無奈看向傅祁川求助,想讓他等等幫忙解釋一下。
還沒開口,他卻已經看破我的用意,冷腔冷調地丟下一句話:“你就當我已經死了。”
仗著腿長,將我甩在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