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得像是我的錯覺一樣。
而我還來不及說什麼,直接被帶著轉了彎,陸時晏直接消失在我的視野裡。
“傅祁川!你到底要乾什麼......”
男人徑直推開一個包廂的門,將我一並扯了進去!
下一瞬,已然被他抵在了厚實的實木雕花門板上。
抬頭,對上他嘲諷的表情,薄唇譏誚,“你挺依依不舍?”
“......”
我覺得窒息,也覺得無奈,“你自己心虛,所以總覺得別人也有問題。”
他冷笑,“我心虛什麼?”
“你心裡清楚。”
我原封不動地將這話還回去。
無論如何,陸時晏也不該被卷進我們的破事裡。
傅祁川氣得抵了抵後槽牙,俯下身子,氣息逼近,“這麼迫不及待要替你的心上人出頭?”
“神經病。”
我真覺得,他和傅衿安挺合適的。
兩個人說話都是毫無邏輯可言,卻偏偏能把人氣得不行。
我想走,他擋住我的去向,眸光審視,聲音冷得像結了層薄冰,“還特意叫他來陪你,嗯?”
我懶得解釋了。
願意信你的人,甚至都不需要你開口。不願意的人,多說無益。
與其內耗自己,不如逼瘋他人。
我直視著他的目光,“就算是我叫的陸時晏,也有這麼多人在場,我們能乾出什麼出格的事?那你呢,你陪傅衿安多少天了,你們兩個孤男寡女,都乾了些......唔!”
又是這樣。
說不過就堵我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