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事情丟給傅祁川,就往江萊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聞言,傅衿安頓時收了脾氣,抱住傅祁川的手臂,“阿川,我今天一出院就趕緊過來了,冷死我啦!”
“你肚子不疼了?”
傅祁川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臂,神色沒有任何波動,平靜得像深潭,沁著寒意。
“不,不疼了啊......”
傅衿安麵色一滯,旋即,又嘟囔抱怨,“我特意來參加爺爺葬禮的,你這個前妻怎麼回事,開口就讓我走。”
傅祁川嗓音冰涼,“她是傅家少夫人,有權利決定關於傅家的任何事。”
“你,你們不是已經在申請離婚了......”
“程叔。”
傅祁川給了程叔一個眼神,程叔當即吩咐兩個保鏢上來,要把傅衿安弄走。
我公公頓時急了,一下衝出來,“你們夫妻倆乾什麼!我還活著,你們就欺負上安安了?”
“爸!”
傅衿安掙紮出來,撲到我公公的身上,哭得梨花帶雨,似受了太大的委屈。
我抿唇,沒有作聲,隻是愈發想念爺爺。
如果有爺爺在,傅衿安也好,我公公也好,都不敢鬨成這樣。
也覺得對不起爺爺。
他老人家生前對我那麼愛護,可我卻連給他一個乾淨、清靜的葬禮,都做不到。
傅祁川目光森冷,“那你就跟她一起走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我公公和傅衿安都是一臉呆愕。
傅祁川理了理剛才被傅衿安弄亂的袖口,眼角眉梢皆是冷漠,“我說,你們一起滾,別擾了爺爺的清靜!”
“我不走,”
傅衿安仗著傅祁川平日對她的縱容,在這種場合也耍起了小性子,伸手指向我,“她馬上就不是傅家的人了,要走也是她走!”
傅祁川眸光深邃,擲地有聲,“她一輩子,都會是我傅祁川的太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