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那個念頭,太過荒誕。
程叔詢問,“你現在有什麼打算?光是藥丸上有指紋,說服力可能不太夠,如果直接告訴祁川,他未必會信......”
“那也要試一試。”
我徑直打斷,總不能一天拿不到確切的證據,就讓爺爺死得不明不白一天,“程叔,您派人把指紋鑒定報告給我送過來吧,剩下的,我讓傅祁川自己去查。”
我隻負責,把這個交給他。
他但凡信任我一點點,就會親自查個水落石出,以他的手腕,由他去查,比我和程叔查要容易得多。
“好的。”
程叔應該是看了下時間,而後道:“二十分鐘左右,就能送到臨江苑,是給您送上去,還是......”
“我下去拿吧。”
拿到鑒定報告,我就直接去醫院交給傅祁川。
他會信的吧。
就算不那麼信,他自己查一查,肯定也能找到蛛絲馬跡。
想到這裡,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。
我的孩子,或許傅祁川還能替傅衿安找到寬容的理由,那爺爺呢。
傅祁川......
這次你總不至於讓你爺爺都失望吧。
我簡單收拾了一下,換了套衣服便下樓,饒是在地下停車場,初冬的寒意也往人衣縫裡灌。
今年的冬天,來得也未免太早了一些。
大衣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,我嫌冷,直接用無線耳機接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