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問。
傅衿安還在不明所以,搖了搖傅祁川的手臂,“阿川,你們在說什麼東西?我怎麼聽不懂啊?”
傅祁川傷的就是這邊的肩胛骨,疼得眉頭皺得更厲害了,嗓音浸著涼意:“鬆手!”
“......哦。”
當著我的麵被傅祁川這樣凶,傅衿安有些沒麵子,嬌嗔道:“知道了,不許凶我!你們到底在聊什麼嘛?”
“......”
我受不了她這個樣子,似笑非笑道:“說送你出國的事,你想去緬甸,還是老撾?要是你想,印度也可以。哦,傅家隻負責給你出單程機票,過去以後各種開銷什麼的,都靠你自己了,加油。”
傅衿安一懵,變得張皇失措,越聽臉色越白,最終,不敢置信地看向傅祁川,“阿川,她是騙我的,對不對!你怎麼可能送我去那種,那種地方......而且,還徹底不管我了?”
對她來說,這無疑是生不如死的。
倚靠著傅家從小活到大,也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,現在要靠自己在異國他鄉,語言不通的地方賺錢。
這種折磨還不如殺了她。
傅祁川凝視著她,眸光晦暗,情緒難辨,但還是給出了確定答案,“是她說的這樣。”
“......”
傅衿安雙眸中水光湧現,顫抖著搖頭,“不要......不要,你別聽她的,我不去!我不去!!!”
“去不去都由不得你。”
傅祁川聲音一冷,“本來想等你身體恢複一段時間再考慮這個事,現在看你也已經生龍活虎了,就這兩天吧。”
“秦澤,最遲給她定後天的機票,剛才南枝說的地方,隨她挑。”傅祁川交代道。
“是,傅總。”
秦澤應聲。
傅衿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,眼淚簌簌落下,“阿川,我說了我不去,你沒聽見麼......求你了,我不想離你那麼遠!你明明答應過會照顧好我,現在為什麼要聽她的話!”
“我和南枝的孩子,怎麼沒的?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