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奈,"走沒走,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"
“你知道的,我沒有給人做替補的習慣。”
說著,我試圖掙紮。
可能動作間拉扯到他的傷口,他痛苦地皺眉,“嘶......我傷口好像崩開了。”
“騙人。”
雖是這樣說著,我還是下意識看了看他的後背,當真溢出了鮮血。
傅祁川覷著我,“騙沒騙你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還動不動了?”
“......”
我還能說什麼。
說到底,這傷本該在我身上,如果不是他替我擋了,這顆子彈穿過的,十有八九是我的腦袋。
回到病房,秦澤非常有眼力見地走人。
臨走前,還趁傅祁川不注意,湊到我身邊道:“您是沒看見,傅衿安剛哭的有多慘,傅總一個眼神都沒給她,這次肯定是鐵了心維護你的。”
聞言,我洗手的動作微頓,發現自己,竟然也不怎麼高興。
那種想要了太久的東西,心心念念了太長時間,突然得到的時候,可能早就過了興奮期。
已經沒有那麼期待了。
而且,我總覺得傅衿安不會就這樣罷休,不到她坐上飛機的那一刻,都不敢完全相信。
我笑了笑,“希望吧。”
希望他是真的,會替他自己的孩子,討回那麼一點點的公道。
別又讓人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