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周身氣壓驟冷,字字清晰,“我隻有你一個女人,沒有碰過別人。”
我有些錯愕。
下意識想反駁,可看著他的神情,又不像假話。
我知道,這個深究不出什麼明確結果,偏頭問:“你剛才,和陸時晏說什麼了?”
“想知道?”
“對。”
傅祁川麵不改色,“我說,離婚申請是可以單方麵撤銷的。”
我頓時怒從心起,咬牙罵道:“傅祁川,你卑劣!”
他告訴我,壓根就是也在警告我!
隻要我違背他的意思,他就可以去取消申請,這個婚,永遠都離不了。
他眸光像淬了冰,“我卑劣的手段還有很多,要試試?”
我愣愣地看著他,像從來沒有認識過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樣。
失去了掙紮的欲望,雙手也垂了下來,“為什麼?”
“為了讓你長記性,記住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。”
“也記住你的男人是誰。”
“......”
我忽而懂了他的意圖。
並非是出於愛,他從來都不愛我,隻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。
饒是如此,到了老宅,我還是不願意就這樣屈服,下了車就往外走。
身後,男人又冷又沉的嗓音響起,“你覺得我既然把你帶了過來,會讓你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