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,她和我公公之間的關係,我隻能確定百分之九十,剩下的百分之十,她此刻親自給了我答案。
隻是,我現在再也不會在沒有徹底拿到證據的時候,輕舉妄動了。
我皺了皺眉,旋即笑盈盈地開口:“你在說什麼,什麼齷齪不齷齪的?爸爸不是最疼你這個繼女了,我說你們親密無間有什麼錯......”
看著她略顯怪異的臉色,我一下做作地捂住嘴,“你該不會是以為,我說你和爸爸是......那種關係吧,天,你怎麼會想到這種下三濫毀三觀的事!”
“阮南枝!”
傅衿安怒聲吼叫,還沒完全發作出來時,溫芳從電梯內出來,“衿安!怎麼在和阮小姐說話,一點點事情就氣急跳腳的,還是和小孩子一樣。你該學學阮小姐,沉穩一些,不露聲色一些!”
表麵是在誇我,實則是在告訴傅祁川,傅衿安多麼天真無邪,而我又有多工於心計。
真希望,在我把傅衿安和她老公睡在一起的證據,丟在她麵前時,她還能這樣維護傅衿安。
我目光淡淡地看著她,“昨天才剛醒過來,今天就能活蹦亂跳了,身體素質真好,一點都不像在病床上昏睡了這麼多年的人。”
原本我隻是隨口一說,沒想到她卻閃躲了一下。
難不成,她早就醒了?隻是,在等著關鍵時候,在傅祁川對她虧欠感最深的時候,為傅衿安說情......
如果是這樣,那這個女人比我想得還要可怕。
溫芳笑了下,唇色還有些白,“都是小川孝順,這些年我雖然躺在病床上,但是被照顧很好,也正是因為這樣,我啊,才放心徹底把衿安交給他。”
“哦。”
我嘴角抽了抽,權當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,“挺好。”
自己當小三。
又給女兒安排當小三。
可惜,她女兒當小三上癮,連她的婚姻,都沒放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