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突然慌張了一下,想伸手來碰我。
我避開他的動作,一邊往後退,一邊笑著搖了搖頭,“在你眼裡,我都跟彆人去開房了,多臟啊,你碰我不嫌惡心嗎。”
他有幾分呆愕,“我不是......”
“傅祁川,彆虛偽了!”
話落,我轉身就跑上樓,砰地一聲關上房門。
我躲進衛生間,拚命想忍住,拚了命的不允許自己哭,不許再為了他哭,可是眼淚卻爭先恐後的往外滾。
哪怕鐵了心離婚,但我也不是刀槍不入了。
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,也會疼啊。
他怎麼能這麼侮辱我......
八年,就換來這麼個下場。
挺可悲的。
......
這件事過後,我和傅祁川好像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。
一連三四天,都是我起床,他已經出門了,我睡覺了,他才回來。
根本見不到,因此也不難熬。
倒是陸時晏,給我發過幾次微信,問我有沒有事之類的。
傅祁川這個人偏執起來,誰也拿他沒辦法,更何況,他們已經鬨得夠僵了,我不想雪上加霜。
再者,也沒必要把陸時晏牽扯得更深。
我就都回複沒事,讓他放心。
這晚,我洗漱完半躺在床上看書時,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陣著急忙慌的聲音。
我下意識準備去看看,剛拉開門,聽見程叔幾乎懇求地勸道:“您就算不愛惜自己的身體,也要想想老爺子啊,你身體垮了,傅家怎麼辦?”
偌大的老宅,能讓程叔用尊稱的,隻剩傅祁川和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