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誤會。”
我殘忍地笑了笑,知道刀往什麼位置紮最疼,“如果,我一早知道當初幫我的人是陸學長,我未必會喜歡上他,但一定不會喜歡你。”
就是因為弄錯了,讓我產生了錯覺。
讓我以為他是心存柔軟的人,才有膽子去飛蛾撲火。
傅祁川高大的身子僵了一下,漆黑的眸子緊緊鎖住我,肉眼可見的慌亂了一下,“所以你喜歡我,僅僅隻是因為那件事?”
我掐了掐手心,“是!”
若是沒有那件事,我和他一輩子都隻會是擦肩而過的陌生人。
再深一點,也僅止步於他是一塵不染的月亮,而我是眾多在泥淖裡望月的人之一。
會心生好感,但絕不會產生愛意。
話落,我抬手覆上指紋鎖,擰開家門。
以為話已經說得夠清楚,風光霽月如傅祁川,隻會識趣的走人。
未料,我剛打開燈,覆著寒意的身軀就從我身後擁了過來,將我轉過身,不由分說地就要吻下來。
動作強勢且急促。
像迫不及待地要證明什麼。
我又屈又辱,不僅沒能推開,雙手還被他鎖住。情急之下,我猛地抬起膝蓋,頂在他的肚子上!
男人所有的動作都止住,麵露痛苦!
他倒吸一口涼氣,眸中劃過危險的光芒,一如往常的出口傷人,“碰都碰不得了?還是說,這段時間周放處處護著你,給你護出感情來了?他是誰,你最好清醒點......”
“傅祁川,我從來沒這麼清醒過!”
我氣得胸腔上下起伏著,滿眼憤恨。
“你有什麼立場質問?我們沒離婚的時候,你和傅衿安都能那麼不清不楚,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,就算我和周放真有什麼,也輪不到你來多問一句!”
“對不起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