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他失笑,“是有個天才設計師想收你為徒,他看了你的作品,說你如果不是被市場束縛住,大概率會設計出更讓人驚歎的好作品。”
陸時晏替我安排好了一切。
治病、事業。
什麼都不耽誤。
我感激地看向他,輕笑,“學長,你考慮的這麼周全,我都沒辦法報答你......”
“這個就夠了。”
他指了指他手上穿著玉珠的紅繩。
我沒好意思告訴他,當時得知他生日時太倉促了,我從家裡的貓脖子上,搶了玉珠。
又找媽媽幫我重新串了紅繩,作為生日禮物送出去。
我實話實說,“這個......不值什麼錢的。”
陸時晏輕笑,“你覺得我缺錢嗎?”
“......也是。”
我想起什麼,“學長,你前幾天救了我後,有看見一個兔子玉墜嗎?”
那個兔子玉墜不見了。
“兔子玉墜?”
陸時晏怔了一下,溫和回答,“好像沒有印象,會不會是落在傅家老宅了?”
“不會。”
自從知道這是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後,我一直都是貼身佩戴。
沒摘下來過。
陸時晏皺了皺眉,“那可能是掉在湖裡了,我聯係江城的警方那邊,看看他們有沒有打撈到?”
“好。”
我點頭。
不過,也知道大概率是找不回來了。
警方能撈起來的,隻有車。
玉墜就算是掉在了車裡,在打撈過程中,恐怕也不知道落哪裡去了。
難度不亞於海底撈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