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生來就是一樣的人,隻是這二十多年的經曆,讓我變化,讓我被迫被打磨。
我和他,變成了截然不同的人。
周放舌尖抵了抵腮幫,“阮南枝,你一個解釋都舍不得給,就教訓上我了?”
“我哪兒敢?”
我淡淡地笑了下,看向他,“還是因為兩年前的事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查我了?”
“是。”
“查到什麼了?”
“你覺得有什麼?”
聽見這個反問,我默了默。
這兩年,除了找他,除了跟著Dave學習,除了治療抑鬱症,我可以說什麼都沒有做。
可偏偏,他生氣了。
我手機忽然響起,來電顯示,是陸時晏。
周放臉色更冷,我幾乎在瞬間就明白了他在氣什麼。
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,我突然提步,自顧自地走過去,無視他冷漠的表情,在他麵前站定。
“我和陸時晏......”
在他深邃的眼神下,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,踮起腳尖就親了上去。
男人有一瞬的怔愣!
下一秒,再也克製不住,摟住我的腰往上提了提,回應我的,是疾風驟雨般的吻。
一點一點,吻得我幾近無法呼吸!
我失了力,圈住他的脖子,往後退了退,眼睛都被親出了水光,聲音綿軟,又擲地有聲,“我和陸時晏,可從來沒有這樣親過。”
“周放,我大概猜到了你查到了什麼。”
我抵著他的額頭,“我也可以給你解釋。在國外那兩年,我住的房子是陸時晏的,他確實很照顧我,但僅止於照顧,我和他,沒有任何朋友以外的關係。”
“就連他偶爾來F國出差,順路看我的時候,我們都沒有住過同一個屋簷下。”
思來想去,他查到後會生氣的。
大概就這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