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沒有。”
章沁,也不算什麼鶯鶯燕燕吧。
頂多算個暗戀上司未遂。
江萊疑惑,“那是怎麼了?間歇性質疑男人對自己的感情?”
我想也沒想,“不是!”
“這也不是,那也不是。”
江萊斜了我一眼,“那你還擔心個屁?少活得太細膩,兩個人在一起,能像你這樣無比確定對方的愛意,已經很難得了。”
“愛意可以勝萬難。”
她突然整出一句心靈雞湯來。
說罷,連她自己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我卻恍然大悟。
是啊,以周放對我的感情,我根本不需要害怕什麼。
......
周放坐在辦公室,望著眼前已經一乾二淨的保溫食盒,有些走神。
他看了眼腕表,有些沒耐心地又撥出內線電話,“喬鞍到底幾點到景城?”
助理察覺到他心情不快,如履薄冰,“周總,他已經到公司樓下了!”
掛了電話,又立馬給喬鞍發微信。
【哥你要不跑起來?你再不出現,我要沒命了。】
助理有些崩潰。
喬鞍這兩天去外地的行程,是上周就定好的。
原定是明天回程。
但自家老板不知道怎麼回事,中午冷不丁勒令喬鞍立馬返程。
那邊的工作,全都丟給喬鞍的手下了。
不知道這哥是哪裡惹惱老板了。
助理都在心裡默默給他插好了三炷香。
隻求他能快點出現,彆連累自己。
喬鞍大步出現時,他如蒙大赦,忙不迭站起來去開門,“周總,喬總回來了!”
喬鞍極少見到周放用這麼冰冷的眼神看人。
不帶一絲溫度。
喬鞍心裡緊了緊,大腦已經飛速運轉起來,努力反思自己最近的表現,“四哥,出什麼事了?”
周放覷著他,沒作聲,眸色一點一點冷沉,似淬了毒。
在喬鞍察覺到自己後背都有冷汗滑落時,周放才扯了下唇,沉緩地開了口:“喬鞍,你跟了我幾年了?”
喬鞍脫口而出,“十八年。”
也在同時,意識到絕對不是工作上出了差錯。
周放是個允許手下犯錯的老板,喬鞍初出茅廬的時候,搞砸了幾千萬的項目,周放都沒和他發過脾氣。
那時候的周放,也才二十出頭,一力擔下後果,卻隻告訴喬鞍,犯錯是常態。
想著想著,喬鞍驟然反應了過來!
十八年了,他乾過唯一一件,會讓周放這樣動怒的事,就隻有前不久......
可是,那件事說到底沒帶來什麼後果,四哥如今怎麼會揪出來說?
周放笑了下,笑意卻未及至眼底,“想到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