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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,我清楚薑聿珩的處境和性格,和周放完全不一樣。
薑雲舒給她倒了杯茶,“小傾,你是因為這個和他離婚的?”
周傾,“那倒不是,這個隻是其中的原因之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薑雲舒挑了挑眉,“他的生長環境,太惡劣了,換了個人,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。”
周傾蹙眉,“惡劣?”
“嗯。”
薑雲舒點點頭,有幾分悵然,“他是我爸媽的老來子,他們都打心眼裡疼他,但也在同時對他給予厚望,他從三四歲開始,就是在很嚴苛的要求下長大的,幾乎沒有童年。”
“他身上背負的,是整個薑家的興衰,所以他習慣了每一步都精確計算,不允許自己行差踏錯。”
聞言,我和周傾都愣了一下。
顯然薑聿珩從沒和周傾提起過這些,周傾有些怔忡,“他從沒和我提起過這個。”
旋即,她又有些意外地看向薑雲舒,“雲舒姐,你怎麼會......替他說話?我還以為你不喜歡他。”
薑雲舒笑了下,“他是當年出事的時候,薑家唯一一個替我爭取的人。”
“出什麼......”
周傾問到一半,意識到自己和薑雲舒還沒熟到可以問隱私的地步,連忙話鋒一轉,“那那天他去雲城......”
薑雲舒,“我為什麼沒讓他進去?”
周傾好奇,“嗯。”
薑雲舒回答得很乾脆,“他和我走得太近,隻會平添麻煩。”
周傾笑了笑,“薑聿珩要是知道你是在替他考慮,一定會很高興。”
又忽然反應過來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薑雲舒,“雲舒姐,你今天過來,是找南枝定禮服的嗎?我會不會打擾到你們了?”
“不打擾。”
薑雲舒莞爾一笑,握住我的手,“我也不是來定禮服的。”
周傾,“那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