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是你?!”
......
醫院。
周放經過搶救,沒有生命危險,但後背的灼傷嚴重,恐怕是要留疤。
可這卻不是今天最嚴重的事情。
“還沒找到嗎?”
江萊急的團團轉,“我眼看著她進的急救室,怎麼可能憑空消失?!”
池湛已經著人在查了,喬鞍甚至是帶著傷一直在處理事情。
如果沒能在周放麻醉過了醒來前,找到阮南枝,他肯定是要發瘋。
池湛看著江萊急切的模樣,不由道:“你冷靜點......”
“我怎麼冷靜?!”
江萊那雙眼通紅如血,“你剛才就不該拉開我,如果是我救了軟阮阮,周放沒事,他就能處理好多事情!阮阮也不會不見了!”
池湛臉色也不好看,“我當時要是不拉開你,落下的吊燈就會砸死你。”
“你倆就彆吵了。”
周傾精心挑選的禮服,一大早起來做的頭發化的妝,此刻都難免淩亂,“我們就算是吵破天,事情也已經發生了。”
“現在更重要的是想一想,怎麼和周放說。”
薑聿珩將外套披在周傾身上,他剛從薑雲舒病房過來。
薑雲舒已經沒什麼事情了,就等著她醒來。
而今天的宴會是薑雲舒主辦,他作為薑雲舒的弟弟,得去善後。
薑聿珩道:“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周傾看向薑聿珩,“粥粥還沒醒。”
薑聿珩:“今天情況複雜,整個宴會廳都炸沒了,我必須去善後。粥粥醒了你給我打電話。”
......
轟隆——
烏雲成片的壓過來,狂風卷著雨點呼嘯,讓城市晝如黑夜。
海上也沒能避免。
風起,船晃的厲害。
我最近本來胃口就不好,又經曆了一件又一件心悸的事情。
這會兒抱著垃圾桶吐的眼冒金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