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不同了,她跟他已經劃清界限,如果不是周放和阮阮夾在中間,她都不會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。
這樣的情況下,還到她跟前來陰陽怪氣的。
她能忍?
顯然是不能。
“池總這大半夜也是好興致,一個人來這裡看別人親親熱熱。”
“該不會是,身體......”
“哦,我知道了,這是上了年紀,力不從心了是吧,”
她故意捏著嗓音,學洛南晴的語調“阿湛~”
“......”
池湛不應該來的。
茶館她沒來,已經是給他們的關係蓋棺定論。
之前同台笑著說相聲,也是給周放麵子。
並非要和他解除之前種種的誤會。
他那天也是燒糊塗了,帶著洛南晴去的時候,還幻想著她會不會來問自己一下。
陰陽他兩句也行,他就可以開口解釋。
沒問不說,結果過了兩天見麵,她已經跟別人打得火熱。
“有規定,這裡必須兩個人來?”
池湛家裡從商從政的都有,對他的培養也是計劃周全,接收的東西比之別人也多得多。
他自小就冷淡,遇事解決事情,或者事情發生前,有了預計,解決辦法就已經想好。
他一直很清楚自己要什麼。
無論對事還是對人。
江萊一開始主動撩撥,他也隻當她是一時興起玩玩,但他不想玩,所以一直冷漠回應。
現在,江萊不再撩撥他,和他劃清界限,明明是他想要的結果。
可心裡卻怎麼都不舒服。